第3章 你的前路坎坷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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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矯情。”舒意瞧她一眼，“不過你總是問齊涼幹嗎？你喜歡他啊？”
林安慌亂的翻著衣服，“哪有，就是好奇，沒有的。”
幾人明顯嗅到了什麽，快速圍到她身邊，丁當：“你這孩子，怎麽這麽快就被他迷住了。”
丁然：“齊涼有很多女生喜歡的，只有我們這三個奇葩才天天嫌棄他。林安，你真的要踏上這條不歸路嗎？你要知道，你的前路坎坷啊。”
舒意：“我也不說什麽，你趕緊從一時的迷戀中抽出來吧。”
林安搖著腦袋，快速的從她們之中抽離出來，“我，我沒說我喜歡他，我是真的，我就是單純的好奇，好奇而已。”
因為在裁縫店耽擱了些時間，等公車的時候，天已經晚了，林安低頭望著地面，突然視線中出現了一雙白色運動鞋，她飛快的擡頭，因為轉的太快而微微有點眩暈，齊涼單手背著書包，閑閑的站在一邊。
他神色有些疲憊，瞧見林安，只微微一笑，林安結巴的問道，“你，你現在才從教室出來？”
“哦。”
“每天都這麽晚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他點頭，“我習慣在教室做作業。”
林安：“那，那你早上還去那麽早，不如住在教室算了。”
齊涼：“我保管教室的鑰匙。”
林安點頭，又把頭轉向一邊，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開心，上車後，兩人一前一後的坐著。
林安突然開口，“我以後也每天坐公交車上學。”
“什麽？”他正欲轉過頭，林安擺著手，“不用不用，你不用轉過來。呃，我說話，你不回答也行。”
“我剛剛沒聽清。”
林安咳了咳，“我是說，我剛剛轉來這裏，好多課程都跟不上，我得加倍努力才行。”
過了一會，齊涼才回答，“嗯，不過不用心急，慢慢來就可以了。”
以後的一星期，林安用行動貫徹了自己的加倍努力。她早上6點起床，趕最早的一班公交，當然是和齊涼一起，晚上也留在教室寫作業。她有次偶然發現，學校的規定是不讓高二的學生留教室的，好像是為齊涼開的特例。傻乎乎的林安就沾了他的光。
林安喜歡上教室空蕩蕩的感覺，只剩下兩人筆尖的沙沙聲，讓人特別安心，學累的時候，她悄悄往後看一眼，就會立刻增足了勇氣。
而最近的這幾天，齊涼好像特別累，寫完作業便趴在桌子上睡覺，林安會在11點前叫醒他。11點是高三學生下晚自習的時間，學校要封門，再不走就等著門衛趕人了。
到了這個時間點，學校也基本上黑乎乎的，路燈都熄了大半，兩人並排在黑暗中走著，林安的心臟連著腳步聲一起，撲通撲通。齊涼打了一個哈欠，“謝謝你啊，林安，每次都麻煩你叫醒我。”
“是我要謝謝你呢，給我講了這麽多題目。我現在上課總算不吃力了。”
兩人在公交上的位置也由一前一後變成並排坐，林安會趁這個時間向齊涼請教難題，也是奇怪，在課堂上她怎麽也聽不懂的，到了齊涼這裏，三言兩語便解開了。
林安的進步，她自己也感覺到了，上次的月考試卷做得得心應手，應該不會讓沈女士丟臉了吧。
總要要謝謝人家，林安想著。下了公交車，兩人在小區門口分開，齊涼突然道，“林安，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？”
“可以啊，什麽事？”
齊涼：“是這樣的，下個星期五，我要去外地參加物理競賽，加上路程上的時間，要三天才能回來。喜格格，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嗎？我家阿姨請假了。”
齊涼難不成一個人住嗎？這個想法一閃而過，林安點頭，“當然好啊，放心交給我就行。就是喜格格的生活習慣你要告訴我。”
齊涼：“我等下手機發你。喜格格很喜歡你呢。”
“是嗎？”
“嗯，它從來不會向陌生人要吃的。”
林安突然想起，“對了，下個星期五，不是有家長會嗎？老師說學生也要參加……”
他輕輕打斷：“我不用。”
家長會那一天，當林安看到沈之瀾女士從車上下來時，整個人只有崩潰二字可形容。她試探的問，“那個，爸爸沒有時間嗎？”
沈之瀾：“他有時間，我是請假過來的。”
“為什麽……還要特意請假過來啊？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。”
“怎麽不重要？”她眼光淩冽，“我女兒的家長會，關乎我女兒的成長大事。”
林安：“所以媽媽今天是第一次來參加哈。”
一直以來，都是譚錦出席，老師每次都很理解的對他開口，“那個，林安媽媽又沒時間啊。”
沈之瀾略微尷尬，林安也不想再打擊她。總歸來了一次，也算是好的開始。她小心的扶著她上臺階，“不是我不讓您來，您這身體也不方便啊。”
“別擔心。”她的語氣溫柔。
沈之瀾一直打拼事業，現在是一家上市化妝品公司的副總，要不是懷了孕，失去已久的母性回歸，林安這輩子該是無法見到媽媽坐在她教室裏。心裏不怨是不可能的，但那又怎樣，總歸是媽媽，她為林安的付出，她這一輩子也還不上。
此刻沈之瀾坐在林安座位上，對一切都很好奇，她摸摸桌椅，看著桌上的書本，翻翻她的文具袋，又開始研究她的課程表。最後得出的結論是：你一天上這麽多節課啊。
林安呵呵一聲，暗想：比起你之前成摞成摞往我屋裏送的輔導書，這些根本不算什麽。
一會兒舒意的媽媽來了，和她一樣，都是高高的個子。這次家長會孩子要在一邊旁聽的，舒意的腿受傷所以免了。
林安往左邊窗戶的位置瞧，空蕩蕩的，難道是齊涼太優秀了，家長都不用出席嗎？
家長會開始，班主任吧啦吧啦講了一堆，然後將這次的成績單發了下去，這才是重頭戲。事先學生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排名，但林安感覺，她這次表現一定比入學成績好多了。
沈之瀾女士看完成績單和排名表之後，眼眶都紅紅的，林安想：用不著這麽感動吧，我進步這麽大？
她自己俯身一瞧，嗯，比她自己預想的好很多，沒有墊底。就這樣慢慢進步下去，總會，離第一名的名字越來越近的。
媽媽的視線也停留在齊涼的成績欄中，這個幾乎科科都是滿分的成績的確讓人眼紅，她哽咽道：“這是誰家的孩子啊，這還是人嗎？這麽高的分數，他父母做夢都要笑醒吧。這成績，這成績……”
林安：“……”
誰讓你往第一名的方向看了？不過想想也是，她媽媽向來愛爭第一，對第一有著變態的執念。
就像這會，班主任笑著問請哪位家長發表一下感想，沈之瀾快速的舉起手來，班主任看到笑著道，“是林安的媽媽呀，說到林安，這孩子是最近才轉來我們班的，但這次考試她的進步是最大的一個，讓人刮目相看啊。”
林安微微羞澀，哎呦不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誇我啦。
沈之瀾：“謝謝老師。但是我想見一見這位齊涼同學，讓他分享一下他的學習經驗。”
班主任：“哦，真不巧，齊涼同學去參加物理競賽了，今天沒有來。”
沈之瀾雲淡風輕的點頭，“哦，那我沒什麽好說的了，散會吧。”
全場人石化。
林安此刻只想鉆到地洞裏去。
後面的丁當還一直戳她的後背，憋著笑道，“哎，你媽媽好有領導範啊，班主任都楞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媽媽還揪著不放，“哎，那個齊涼在你們學校也是第一啊，還參加物理競賽？人家孩子是怎麽學的啊，他家很有錢吧，一定請了不少家教……”
看到林安的反應冷漠，她又道，“也是，學成他那個樣子基本上就是個學習機器了，我不要求我的女兒像他那樣啊。不過，你可以努力向他看齊嘛，是不是，他如果有好的學習方法，那你就可以……”
“因為他聰明。”林安突然道，“他聰明，又努力，根本用不著家教。”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，人家背地裏花的功夫你哪裏看得見呢？”
林安投降：“好好，我會努力向他學，但是媽媽咱們能不能快點回家，也不知道爸爸有沒有餵喜格格吃飯，我還帶要它出來轉轉呢。”
“喜格格，哦，你說那只貓啊，哪個同學啊，讓你帶回家還養得這麽細心。”
“就是給我很多幫助的同學，說了你也不認識。”
“男生女生？”
林安：“女生。”
喜格格是只高傲的主，這不，林安冷落它一天，一回家即便再餓，也不沖她叫喚，看見她直徑走開。拿紅豆面包加香腸誘惑它也無濟於事，後來只管放在它的碗裏，隨它吃不吃。
悄悄躲起來，看著喜格格掙紮了一會，又邁著輕快的步伐吃飯去了。林安摸著它的毛，好笑的開口，“你說你，你哪一點像你的主人？”
周末很快到了，林安和齊涼說好，她把貓送回去。不這樣的話，怎麽有機會登門呢。
為了完美送出貓，林安苦惱打扮了兩個小時，終於選好了衣服，又想著要不要畫點淡妝呢，但是她的化妝技術？呵，大晚上嚇到人不好。
林安長著一張圓臉，眼睛是單眼皮，但是很大，笑起來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。她的頭發剛剛剪到耳後，一小撮總翹起來，怎麽壓都壓不下去。
她對自己唯一滿意的，就是她還算白，屬於曬不黑的那種。以前在臨安鎮，她經常和菜菜租一條小船，躺在船上曬太陽，但她怎麽也曬不成菜菜那種小麥色。她覺得那樣很性感。
終於打扮完畢，林安提著喜格格，按著他給她的地址找到住處，臨到的時候，她摸著它的腦袋，“你會想我嗎？”
喜格格這廝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。
按了門鈴之後，林安略微有些緊張，萬一來開門的是齊涼爸媽怎麽辦，萬一他們好客非要留林安吃飯怎麽辦。
還好是齊涼開門，他穿著黑T，更襯得他皮膚白，而且精神很好，看來比賽結果不錯。林安正欲開口，裏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了出來，“你，你在開派對啊？”
“就是一些朋友到家裏來玩，說幫我放松一下。”
林安隨意一看，只感覺滿屋子都是人。
想到丁當他們說的話，還孤獨，還沒有親密朋友，呵呵，我信你們個大頭鬼啊！
齊涼接過貓，“真是謝謝你了，進來玩會吧，放心，我們不喝酒的。”
林安搖頭，她在這裏便覺得音樂吵得腦瓜子疼，進去後只怕腦袋要裂了，“不用了，你看看，喜格格白白胖胖的送回來就行了，我走了。”
“等一下，”他突然伸手拉住林安，卻十分之禮貌的問了一句，“我該給你多少錢？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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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在裁縫店耽擱了些時間，等公車的時候，天已經晚了，林安低頭望著地面，突然視線中出現了一雙白色運動鞋，她飛快的擡頭，因為轉的太快而微微有點眩暈，齊涼單手背著書包，閑閑的站在一邊。
他神色有些疲憊，瞧見林安，只微微一笑，林安結巴的問道，“你，你現在才從教室出來？”
“哦。”
“每天都這麽晚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他點頭，“我習慣在教室做作業。”
林安：“那，那你早上還去那麽早，不如住在教室算了。”
齊涼：“我保管教室的鑰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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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安突然開口，“我以後也每天坐公交車上學。”
“什麽？”他正欲轉過頭，林安擺著手，“不用不用，你不用轉過來。呃，我說話，你不回答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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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最近的這幾天，齊涼好像特別累，寫完作業便趴在桌子上睡覺，林安會在11點前叫醒他。11點是高三學生下晚自習的時間，學校要封門，再不走就等著門衛趕人了。
到了這個時間點，學校也基本上黑乎乎的，路燈都熄了大半，兩人並排在黑暗中走著，林安的心臟連著腳步聲一起，撲通撲通。齊涼打了一個哈欠，“謝謝你啊，林安，每次都麻煩你叫醒我。”
“是我要謝謝你呢，給我講了這麽多題目。我現在上課總算不吃力了。”
兩人在公交上的位置也由一前一後變成並排坐，林安會趁這個時間向齊涼請教難題，也是奇怪，在課堂上她怎麽也聽不懂的，到了齊涼這裏，三言兩語便解開了。
林安的進步，她自己也感覺到了，上次的月考試卷做得得心應手，應該不會讓沈女士丟臉了吧。
總要要謝謝人家，林安想著。下了公交車，兩人在小區門口分開，齊涼突然道，“林安，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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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涼：“是這樣的，下個星期五，我要去外地參加物理競賽，加上路程上的時間，要三天才能回來。喜格格，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嗎？我家阿姨請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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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之瀾：“他有時間，我是請假過來的。”
“為什麽……還要特意請假過來啊？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。”
“怎麽不重要？”她眼光淩冽，“我女兒的家長會，關乎我女兒的成長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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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沈之瀾坐在林安座位上，對一切都很好奇，她摸摸桌椅，看著桌上的書本，翻翻她的文具袋，又開始研究她的課程表。最後得出的結論是：你一天上這麽多節課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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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會兒舒意的媽媽來了，和她一樣，都是高高的個子。這次家長會孩子要在一邊旁聽的，舒意的腿受傷所以免了。
林安往左邊窗戶的位置瞧，空蕩蕩的，難道是齊涼太優秀了，家長都不用出席嗎？
家長會開始，班主任吧啦吧啦講了一堆，然後將這次的成績單發了下去，這才是重頭戲。事先學生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排名，但林安感覺，她這次表現一定比入學成績好多了。
沈之瀾女士看完成績單和排名表之後，眼眶都紅紅的，林安想：用不著這麽感動吧，我進步這麽大？
她自己俯身一瞧，嗯，比她自己預想的好很多，沒有墊底。就這樣慢慢進步下去，總會，離第一名的名字越來越近的。
媽媽的視線也停留在齊涼的成績欄中，這個幾乎科科都是滿分的成績的確讓人眼紅，她哽咽道：“這是誰家的孩子啊，這還是人嗎？這麽高的分數，他父母做夢都要笑醒吧。這成績，這成績……”
林安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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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這會，班主任笑著問請哪位家長發表一下感想，沈之瀾快速的舉起手來，班主任看到笑著道，“是林安的媽媽呀，說到林安，這孩子是最近才轉來我們班的，但這次考試她的進步是最大的一個，讓人刮目相看啊。”
林安微微羞澀，哎呦不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誇我啦。
沈之瀾：“謝謝老師。但是我想見一見這位齊涼同學，讓他分享一下他的學習經驗。”
班主任：“哦，真不巧，齊涼同學去參加物理競賽了，今天沒有來。”
沈之瀾雲淡風輕的點頭，“哦，那我沒什麽好說的了，散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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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的丁當還一直戳她的後背，憋著笑道，“哎，你媽媽好有領導範啊，班主任都楞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媽媽還揪著不放，“哎，那個齊涼在你們學校也是第一啊，還參加物理競賽？人家孩子是怎麽學的啊，他家很有錢吧，一定請了不少家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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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他聰明。”林安突然道，“他聰明，又努力，根本用不著家教。”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，人家背地裏花的功夫你哪裏看得見呢？”
林安投降：“好好，我會努力向他學，但是媽媽咱們能不能快點回家，也不知道爸爸有沒有餵喜格格吃飯，我還帶要它出來轉轉呢。”
“喜格格，哦，你說那只貓啊，哪個同學啊，讓你帶回家還養得這麽細心。”
“就是給我很多幫助的同學，說了你也不認識。”
“男生女生？”
林安：“女生。”
喜格格是只高傲的主，這不，林安冷落它一天，一回家即便再餓，也不沖她叫喚，看見她直徑走開。拿紅豆面包加香腸誘惑它也無濟於事，後來只管放在它的碗裏，隨它吃不吃。
悄悄躲起來，看著喜格格掙紮了一會，又邁著輕快的步伐吃飯去了。林安摸著它的毛，好笑的開口，“你說你，你哪一點像你的主人？”
周末很快到了，林安和齊涼說好，她把貓送回去。不這樣的話，怎麽有機會登門呢。
為了完美送出貓，林安苦惱打扮了兩個小時，終於選好了衣服，又想著要不要畫點淡妝呢，但是她的化妝技術？呵，大晚上嚇到人不好。
林安長著一張圓臉，眼睛是單眼皮，但是很大，笑起來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。她的頭發剛剛剪到耳後，一小撮總翹起來，怎麽壓都壓不下去。
她對自己唯一滿意的，就是她還算白，屬於曬不黑的那種。以前在臨安鎮，她經常和菜菜租一條小船，躺在船上曬太陽，但她怎麽也曬不成菜菜那種小麥色。她覺得那樣很性感。
終於打扮完畢，林安提著喜格格，按著他給她的地址找到住處，臨到的時候，她摸著它的腦袋，“你會想我嗎？”
喜格格這廝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。
按了門鈴之後，林安略微有些緊張，萬一來開門的是齊涼爸媽怎麽辦，萬一他們好客非要留林安吃飯怎麽辦。
還好是齊涼開門，他穿著黑T，更襯得他皮膚白，而且精神很好，看來比賽結果不錯。林安正欲開口，裏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了出來，“你，你在開派對啊？”
“就是一些朋友到家裏來玩，說幫我放松一下。”
林安隨意一看，只感覺滿屋子都是人。
想到丁當他們說的話，還孤獨，還沒有親密朋友，呵呵，我信你們個大頭鬼啊！
齊涼接過貓，“真是謝謝你了，進來玩會吧，放心，我們不喝酒的。”
林安搖頭，她在這裏便覺得音樂吵得腦瓜子疼，進去後只怕腦袋要裂了，“不用了，你看看，喜格格白白胖胖的送回來就行了，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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